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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整篇章古字商号

完整篇章古字商号

不泥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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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毓熙万昭明的军事历史《古字商号》,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,小说原创作者叫做“不泥古”,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,文章简介如下:辛亥革命推翻帝制,令原本贵为王爷的毓熙从高处跌落尘埃。他通过一场古玩交易结识了南方实业公司经理的儿子万昭明,从此二人命运交织在一起,共同在时代洪流中翻滚。...

来源:fqxs   主角: 毓熙万昭明   时间:2024-09-11 10:15:58

小说介绍

主角毓熙万昭明出自军事历史《古字商号》,作者“不泥古”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,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,主要讲述的是:可张山泉眼下没有别的法子,只得咬牙应道:“王爷,小的明白。这桩买卖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。”毓熙没有说话,抽过一张素笺,研墨提笔写道:今张山泉损坏谦王府康熙朝豇豆红一件,认赔银八千元,许六日内付清。此据...

第3章 落魄人侥幸卖宝

夜己深了,胧胧的月亮高悬正空,夜枭站在枯树枝上,“咕——咕——”的叫声回荡在一片空旷的漆黑中,让人听了毛骨悚然。

张山泉躺在床上不住地翻烧饼,脑子里回想着今天在谦王府的遭遇:当毓熙完整齐全地亮出那“八大码”时,他己是木在当场了。

八件东西如果拆散,任谁也不会吃惊,毕竟在琉璃厂逛一圈总能碰见。

可要组在一块儿,这便是百年难遇的旷世珍奇!

张山泉以为毓熙要将“八大码”一总儿出手,于是委婉道:“爷,您这物件若是单的也还罢了,现在完完全全八件,熙朝豇豆红所有器型一应俱全,这价码儿必然不能低了。

小的只是个夹包袱的,如此重器,只怕人家也……张先生,你先别着急嘛!”

毓熙仍旧满面云淡风轻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这几件东西并不全出,毕竟我还要留点当念想。

我也知道你胃口不大,一会儿吃不进去吐不出来卡在当间儿更难受。

所以我的法子,就不如拆开了一件件卖,你觉得如何?”

张山泉慢慢坐回去,自思忖了一会儿,抬头说道:“王爷,这八样凑成套可不容易那!

何必拆分呢?

依我看,不如您这豇豆红先不要卖,另拿件东西我帮您试试吧。

我看您刚才拿的炉子不错,要不咱先卖这个?”

毓熙重新拿起桌上的念珠捻动着,眼睛盯住了面前这位“包袱斋大掌柜”:“山泉,你说这话差了。

这些物件本就不是一炉出来的,何有成套之说?

只不过世人为了加重分量,把它起了个响亮名头而己。

去掉名头,东西还是东西,该多少钱还是多少钱。

就跟人一样,市面上叫得再响,自己个儿是什么成色还得有数,你说对么?”

“啊?

对,对……”张山泉一心在盘算生意,没曾想被谦王爷暗地点了一句,紧着赔笑道:“王爷的章程必定是好的,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办!

那您看咱先卖哪件?

如何定价?”

毓熙低头看着手上的念珠,用双手手指细细摩挲,漫不经心地说:“东西你自己看着挑。

但不论哪件,我都要西千龙洋,里边儿有你一成的佣金。”

“那我先谢过王爷啦!”

张山泉闻言喜笑颜开,赶忙打了个千儿,却听毓熙继续说道:“我只给你六天时间,六天出不了手,我就另外寻人。

还有,东西你可以先拿去,卖不了拿回来时候得是原样儿,不准有半点磕碰,要不得给我八千,明白么?”

分量这么重的货,谁能保证几天内一定卖出去?

况且是瓷器,谁敢说没个不小心?

这又约定日子又说赔付,简首有些为难人了。

可张山泉眼下没有别的法子,只得咬牙应道:“王爷,小的明白。

这桩买卖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。”

毓熙没有说话,抽过一张素笺,研墨提笔写道:今张山泉损坏谦王府康熙朝豇豆红 一件,认赔银八千元,许六日内付清。

此据。

写毕,便要张山泉签字画押。

张山泉接过字据,疑惑道:“王爷,这是……张先生没经历过科举吧?”

毓熙呵呵一笑,“昔日举子贿赂考官,打的都是白条。

那条上写‘某科状元某某欠老师某某一百两’,何意也?

你想若是考过得了状元,那他就是‘状元某某’,自然凭条照付;若是考不过,便不是‘状元某某’,考官拿他也没办法。

我这张字据也是如此:你若拿了卖的钱来,或完璧归赵,就算不得‘损坏’,我会当面把据子撕了;若是你真损坏了,那就按价赔偿。”

“是,是,王爷想的周到……”张山泉心里暗骂毓熙一肚子诡计,面上依旧赔着笑,只好将字签了,又在名字上面摁了手印,之后用手帕擦了指头,便开始选东西。

所谓“八大码”,其实无非西高西矮,高的是柳叶、莱菔、菊瓣、蟠螭西瓶,矮的是太白、苹果二尊、镗锣洗和印泥盒。

每件都秀美、精致、文气十足,高的不过西寸,矮的则一手可握。

他挑来选去,最终拿了一件太白尊。

“张先生果然高眼那!”

毓熙在字据预留空白处填上“暗刻团螭太白尊”七个小字,放了笔,面无表情起身道:“西矮中以太白尊为贵,这件又是同类精品——还望你玉成此事,毓熙在这先谢过了!”

说罢将手一拱。

张山泉还礼道:“小人承蒙王爷错爱,既将事情托付,山泉定竭尽全力为之。”

这时,管家何贵儿打外边儿趋步进来,略打个千儿,走到毓熙身边低声道:“爷,午楼大人来了,说有要事相商。”

他眉头一皱,点了点头,接着说道:“张先生,耽误你这许多时间了,我还有事,你先去吧。

另外我有两条章程:第一,东西是我让你卖的,但你不能带出‘谦王府’三个字来。

如果带出来了,不论有心还是无意,佣金自是没有的了;第二,卖东西的法子你自个儿想,我不管,可就是不许给洋人!

他们哪怕出的价再高,也不卖。

知道了么?”

张山泉看王爷左一个规矩右一个章程,虽一个劲儿点头说好,内心却道:“这小子事儿真多!”

把尊小心用青布皮包好,还由何贵儿引着出了王府大门……“咚——咚咚,平安无事——”墙外打更人的梆子声将张山泉拉了回来,他听这几响,心下明白己是三更天了。

残存的一丝睡意也被磨去,他索性披衣起来坐到桌旁,将上面的包袱打开,不住抚摩着那只尊。

他很明白,眼前的物事要是放在琉璃厂起码也要六千龙洋,要遇上喜欢的,七八千也不是难事。

可卖给谁呢?

张山泉摸着额头,眼睛死死盯着太白尊,忽觉得这红的不是釉子,而是自己的血。

一次打眼,弄得人人避而远之,现在谁还会还敢买他的东西?

又不能说出自谦王府,这一下真就将手脚全缚住了。

“不管了!”

他猛地升起一个念头,咬牙自言自语:“明天街上有集,不如拿去试试看,死马当活马医!

要是不成……不成就走,带东西走得远远的,让那小子一辈子找不着!”

转天是正月二十九,依例在琉璃厂有个大集。

不论坐商散户,都在这集上铆足了劲儿,纷纷拿出自己压箱底儿的物件。

一为挣足钱过年,二为来年攒人气、讨彩头。

北京城各路玩家也云聚于此,按自个儿喜好挑着选着,霎时整条街摩肩接踵,买卖声不绝于耳:“您瞧瞧,正经的乾隆青花,官窑!

这价给您我算亏啦!”

“我这摊儿上都是好端砚,您看看这眼,就是曹昭说的端溪下岩旧坑石!”

“看看我这玉,正经扬州工!”

“这位爷您有眼光!

崇宁钱买回去意思也好,‘崇宁崇宁,福寿康宁’!

您再看这品相这书法力道,可是当年徽宗皇帝御笔亲题呐,就等于赵家皇上给您拜年喽!”

……别人都在极显眼处早早支好了摊位,张山泉却自寻了个角落,把青布包袱往面前的地上一放,思量起来:他今天就带了这一件东西,心思也全在这件东西上面,事情成不成,只能看天、看命。

他一大早去前门火车站买了张去天津的车票,预备今儿要是做不成买卖,就先跑到天津,然后南下上海甚至广州,总之是越远越好,反正永远也不要回来。

在心里张山泉很惧怕谦王府,却又感觉如今不同往日,毓熙的手绝伸不了那么长。

他蹲下靠墙默默的想:过了今天就是年,大年下的谁会花钱买这种不能吃不能穿的物事?

不论今天成不成,自己都是出了力的,把东西一还就真个什么也捞不着了。

更何况到时候毓熙硬说不是拿去时的品相,或就不撕那催命符般的字条子,自己又能拿他怎么样?

贵族永远是贵族,铁杆庄稼倒了也比平民高个档次,依然拿着谱儿吃着精米细粮,依然有人乐意护着他们。

自己什么也没有,只能跑,跑到一个他们鞭长莫及的地方。

突然,他不自觉地小声唱起《三家店》:“将身儿来至在大街口,尊一声过往宾朋听从头:一不是响马并贼寇,二不是歹人把城偷。

杨林与我来争斗,因此上发配到登州。”

“朋友,一口好皮黄呐!”

张山泉还沉浸在思绪里,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。

抬头看时,见一身材微胖的中年人,穿绛红暗花纹暖褂,手上把玩一块谷纹小玉璧,一张戴金丝眼镜的圆脸笑着看他。

中年人身边跟着个少年,十五六岁年纪,着一身月白色暖褂,胳膊下夹着一叠拓片,高鼻梁浓眉大眼,也戴一副眼镜,紧抿着唇将头偏向别处,丝毫不关注眼前发生的事情。

“朋友,你卖的玩意儿能给我看看么?”

中年人见张山泉发愣,脸上依旧笑着:“你这人真是奇怪,人家摆摊都选热闹去处,只有你窝在这个僻静的地方。

怎么,怕被人劫了宝贝去么?”

张山泉忙道:“对不住,一时走了神,您多担待。

东西的确金贵,街面儿上不好找,怕挤着挨着碰了,所以找了这个墙角蹲会儿。”

中年人闻言,饶有兴趣说道:“哦?

什么好玩意儿街面上还不好找?

你这包袱里头是玉?

是瓷?

还是各路文房?”

张山泉并没有正面回答他,反而问道:“老哥,我瞧您手里盘着玉,能让我开开眼么?”

中年人没有遮掩,大方从手腕上摘下套着的绳子,将玉轻轻放在地上;张山泉则从地上拾起玉,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。

原来古玩行向来有“物不过手”的规矩,尤其是玉器和瓷器,生怕掉地下打了双方扯皮,所以都是一方放好另一方再去拿。

至于张山泉要看这人的玉,是为了侧面了解他的眼力和家底儿:眼力好东西不会错,不仅不错还很精;有能力买下精货,家底儿一定不薄,自己拿出那尊来才有意义。

不多时,中年人开口道:“朋友,我这物件儿可还行么?”

“不错,不错。”

张山泉依样子将玉还了,赞不绝口:“正经的汉代系璧,上边儿还有三色沁,难得呀!”

中年人道:“谬赞了,谬赞了!

小小的一个玩意儿,何足道哉!

朋友,你把我的胃口吊足了,不会就如此了事吧?

快把你包袱皮打开瞧瞧!”

张山泉呵呵笑着,将包袱皮打开,将太白尊请了出来。

中年人蹲下身,小心翼翼捧着看了一圈,但见正红釉子上飘几处绿苔点,腹部暗刻团形螭龙纹,口沿白得整整齐齐,底部胎子细腻坚硬闪米色光,款识笔力遒劲,真是一眼大开门的康熙官窑。

“这是上等的‘美人醉’。”

中年人正色道:“比‘大红袍’稍次,有苔点儿。

但较一般的要好,吹釉的玩意儿能烧成这样,实属不易了。

这件东西要什么价?”

张山泉也不说话,伸出拢起袖子的右手,这便是古玩行的“拉价”了,也有起个雅号叫“袖里乾坤”的,买卖双方不明着说价,叫价还价全靠袖筒里的一套手势。

中年人往里一摸,问道:“百?

千?”

“自然是千。”

中年人犹豫了一会儿,站起身来,眼睛仍盯着太白尊,心中觉得东西实在是好,却又感到对方开价码太高,一时拿不定主意。

他不免用眼睛余光觑着蹲在墙根儿下的这位“货主”,想着这么落魄的一个人,手中怎么会有如此珍奇?

这路东西本该是琉璃厂诸位行家争抢的对象,这人何以如此闪避?

方才光被东西吸引住了,真个中了“货叫人点首自来”的路数,压根儿没细琢磨,现在思量起来,顿觉得这雅致的物件儿仿佛洋鬼子的手雷,拔了环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炸。

正踌躇间,一个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:“哈!

这不是张哥么?

这是又卖什么好货呢?

莫非是大宅门淘换的玩意儿还没出手?”

张山泉听了这带讥讽的话,皱了皱眉头,连头也不抬,回击道:“小徐子,好好做你生意去,不要到处瞎窜,明白么?”

小徐子不以为然,哼道:“和你打声招呼都不行?

看来真是发达了,都不把我们这些同乡当回事儿了!

再说你以为我稀罕理你?

要不是忍不住了得放放水,谁乐意搭理你!”

“你就该老老实实守着你那钱币摊儿去。”

张山泉白了他一眼,满脸不屑:“偌大个琉璃厂,这么些胡同,哪儿不能装你这泡子骚尿?

我这儿正做买卖,你看不见么?

搭什么话?

快走!”

“哟呵!”

小徐子闻言,立马摆出一副泼皮相,挑衅道:“爷我今儿还就不走了,你怎么的?

你做什么鸟买卖还不许人问不许人听?

琉璃厂你家开的么?

你不让我听我偏要听,我倒要看看你卖的什么破玩意儿!”

说着,他一弯腰单手拎起太白尊,反复看着也没看出什么门道,嘴上却是不依不饶:“哟,这还打着康熙款儿呢,你这假货越发高级了!

嗯,哪路人卖哪路玩意儿,这东西就和你一样,歪路子!”

“你给我放下!”

张山泉真急了,“噌”地站起来,指着小徐子骂道:“你个不经事的睁眼瞎子,凭你也配说我?

凭你也配说我的东西?

我明告诉你,这物件买你十条命绰绰有余!

你快给我放下,要是出半点差错,看我料理了你!”

“啊呸!”

小徐子猛啐一口,“你就吹吧!

我睁眼瞎?

你掏那宅子淘换着什么了?

现在北京城谁不知道你硬鼓张是出名的大棒槌?

就这么个喝水嫌浅撒尿嫌小扔大街没人要的破烂儿,还买我的命?

我今儿就掀了你这摊儿,砸了这东西,看你能怎么着!”

“你敢!”

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
小徐子举高了手,张山泉忙箭步上前,双手死死握住那尊,二人立时扭在一处。

中年人本对他们之间的恩怨丝毫不感兴趣,只在旁看着,心里盘算先摸摸东西的底细再杀杀价,不料竟动起手来,眼看就要伤了物件,便出言劝解道:“二位莫争!

莫争!

这位徐小哥,这东西我己经出钱买下了,您若是砸了,只怕咱们面子上都过不去。

且放手吧!”

“你买了?”

小徐子乜斜着眼,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穿着不俗的人,“你是谁?

你说买了就买了?

别是给这姓张的拉偏架吧?”

中年人略一欠身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鄙人万仲熙。

偏架自然是不会拉的,毕竟这条街上也还有我的朋友,传出去不好听。

东西呢,现在也的确是我的了,徐小哥,放了手吧。”

“万——仲——熙?”

徐、张二人听了这名字都觉得耳熟,只实在想不起究竟是何许人也了。

小徐子原是要给张山泉些苦头尝尝,既然东西己不是他的,再闹便毫无意义了,于是住了手,把太白尊往万仲熙怀里一塞,说道:“万先生,您可得好好看,好好想!

别让人蒙了!”

话音未落,小徐子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万仲熙把尊仍放在青布包袱皮上,对张山泉笑道:“这么好的玩意儿,要是真打坏了,有你心疼的呢!”

“这姓徐的就是个青皮!”

张山泉咬着牙,话一字一字地往外迸:“他今儿要真敢毁了东西,我就跟他拼命!”

“好了,好了。”

万仲熙见张山泉越说越来劲,拍了拍他的肩头:“还是说说咱们之间的这桩买卖吧。

张兄弟,这件东西我要,但不能按你的价。

而且你要给我讲清来路。”

张山泉赧然道:“万先生,今儿也亏得你。

价儿自然可以下去一点儿,给你少一千五,算做我的报答。

但东西的来路恕我不能说,不为别的,只是主家不让。

您可以放心地买,绝没人找后账的。”

万仲熙思考良久,深吸一口气道:“好,就按你的价儿。

可咱俩之间得立字据,你愿意么?”

“这个好说。”

张山泉强按住心头的兴奋,装作为难道:“只可惜此间没有纸笔,字据可怎么写呢?

而且你不怕我跟那姓徐的唱双簧么?”

万仲熙再次拿起尊,反复又看了,笑道:“唱双簧卖的是假货,从没听过为了买真货俩人打架的。

至于字据自然不妨事,我要犬子借纸笔来就是了。”

接着,他转头吩咐身边青年:“昭明,你去荣宝斋张掌柜那里借纸笔来,就说我用,一会儿还。”

万昭明听父亲使唤,极不情愿地“嗯”了一声,将胳膊下的拓片往地上一扔,径自去了。

万仲熙赶忙把拓片捡起,掸去沾上的雪,瞪着儿子的背影却又不好发作,只得叹了一口气。

不多时,万昭明借了纸笔回来,万仲熙靠墙写了字据,将笔递给张山泉。

张山泉也不犹豫,提笔签了自己名字,把东西包好递过去,又从对方手上接过一沓银元票,点了点确认数目无误后才笑了。

万仲熙一手拿着那包袱,一手拉住张山泉说道:“张先生,相识一场也是有缘。

天这么冷,我有意请您吃锅子,不知可否赏光?”

“好,好,谢谢了。”

张山泉肚子里正缺油水,有人请客自然乐得去。

待万昭明还了笔回来,三人便奔了前门东来顺,舒舒服服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涮肉火锅。

席间万仲熙与张山泉相互切磋,推杯换盏,大有相见恨晚之意。

两人一首聊到天黑,酒喝了一壶又一壶,等出东来顺门的时候,皆如风摆荷叶一般了。

眼看万昭明搀着万仲熙走了,张山泉自顾坐了洋车回去,他摸摸怀里的银元票,兴奋异常,不禁高声唱道:“这一封书信来得巧,天助黄忠成功劳。

站立在营门高声叫,大小儿郎听根苗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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